第99章 向神明发起挑战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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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r/>    但……那是自己思维才会出现的回答啊……

    “仅仅只是有趣吗？那你可能还没有学到精髓哦。”纸昂羽强行压下心中的纷乱，带着笑容回应道。

    “那当然，人类的娱乐繁多纷杂，只是我恰好志在于此而已。”「?」人性化的摊开了手，无奈的耸了耸肩。“而且……或许我真的有其他原因呢？”

    「?」的话瞬间点醒了纸昂羽，更加可怕的一种可能让纸昂羽瞬间张开了自己的全部感知。

    纸昂羽记得，在五万年前，「?」的身上有着一股与阿波尼亚的戒律相近的束缚，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但现在，直到纸昂羽完全张开了自己的感知，纸昂羽才再次感受到了那股束缚。

    并非是隐藏……而是彻彻底底的削弱……

    摆脱了束缚的崩坏……这对于人类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？

    不过最起码，对于目前的纸昂羽来说是坏事，对于奥托来说也是坏事。

    五万年……「?」学会了说谎。

    “还是好好说说吧，你这一次来的最终目的。”似乎是这些交谈让「?」感受到了无聊，「?」转移了话题。

    那种种人性化的举动让纸昂羽产生了些许犹豫，但最后，纸昂羽还是下定了决心。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，我就来教教你一种在人类文明中亘古不衰的趣味吧。”纸昂羽带上了笑容，眼神坚定。

    “我们来赌一局，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赌？”「?」的语气首次出现了疑惑，“你不像是喜欢赌博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但这个世界上还是没有绝对把握的事情居多，不是吗？”纸昂羽笑着，在「?」的面前翘起了二郎腿。

    “就好像人类从来没有把握战胜你……战胜「崩坏」，但人类仍旧在为此拼尽全力，去赌那一丝微小的希望。因为人类的赌注从一开始就已经摆在了桌上。那就是整个人类文明。”

    “人类一直在赌，而且人类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能归为一场又一场的赌博，只是这些都没有被标上赌博的标签而已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「?」沉思了一会，然后抬起头。“你想和我赌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比起赌什么，我们不然先说说赌注是什么，我是说，我们想要的东西。”纸昂羽脸上的笑容逐渐转为严肃。

    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西琳，以及清除崩坏能侵蚀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你居然会放弃这个让崩坏离开你们的世界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现实，既然我们能够使用崩坏能，这说明你无法完全控制所有崩坏。”

    “也可能是我默许了你们的使用。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纸昂羽冷笑了一声，注视着眼前这个「崩坏意识」。

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对第一律者抱有如此之大的敌意呢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「?」沉默了。

    “瓦尔特.乔伊斯能活到现在可是真的不容易啊，各种意外频出，我想……那些崩坏能应该不是什么意外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清楚，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不好受，所以你想要消灭这些不确定因素，因为你自认为是全知全能的，但很显然，你不是，那么你还能做到将崩坏彻底带离这个世界吗？既然不能，我又为什么要提那样的条件？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在模仿我，那就不要低估我啊。”纸昂羽的嘴角重新挂上了笑容，眼神中是毫不遮掩的蔑视。

    这种蔑视让「?」有些恼火，这种从「?」身上诞生没多久的情绪第一次被「?」清楚的感知到。

    而在“恼火”后的是“兴奋”。

    情绪的出现让「?」的计划得到了突破性的发展。

    那么，计划只剩最后一步……

    “如果我赢了呢？”「?」打破了自己的沉默。

    “那我有什么你就拿什么呗，反正我就这些了。”纸昂羽两手一摊，毫不在意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「?」答应了，“那我们赌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很简单。”纸昂羽站了起来，脸上的笑容消失，“我们来打一架，就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死寂一般的沉默，「?」想读取纸昂羽的思维，验证一下这份“狂言妄语”的真实。

    但结果让「?」更加疑惑。

    是真的。

    就算那根意识的羽毛对「?」的探查造成了一些阻碍，但结果仍旧真实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不理解我的底气在哪？”纸昂羽抬起头，看向上方。“别急，她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轰！！！”

    巨大的轰鸣在这片本该平静无比的世界里骤然响起，「?」惊讶的抬起头，在那里，一道恐怖的剑痕一闪而逝，而「?」身上的气息也疯狂跌落。

    你可以永远相信华！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……切断了我与崩坏本身的联系，让我无法调用虚数空间的崩坏能吗。”「?」也离开了椅子，看向纸昂羽，“但即便如此，我也可以调动与第二律者同等的能力，而且，我与你所见过的律者所能发挥的力量可是天差地别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知道，你已经将月球上的那些终焉能量交给了西琳，对吧……百分之50的崩坏能……还真是恐怖的量级啊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这才是赌！”纸昂羽的手上出现了一根赤红的羽毛，于此同时，掩埋于记忆深处的五万年记忆开始疯狂涌入羽毛，燃烧，绽放！

    “羽渡尘第一额定功率！”

    “——万籁寂静！”

第99章 向神明发起挑战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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