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旧伤复发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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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概在我五六岁的时候，我过生日，他拿着钱给我买了块小蛋糕，被那些维多利亚士兵诬陷是偷来的，活活打死在街上。我当时也在，靠着躲进下水道那些士兵不想进来找躲过一劫。后来，我和其他塔拉孩子一起在这座城市里……乞讨。偷面包、蛋糕和衣服，每一次我们都不会被抓到，只要我们跑的够快，跑到下水道里就能活命……

    nbsp他们跑不过我，我跑的最快……跑的慢的已经被士兵或是混混抓住了。”蔓德拉并没有和叶琳娜讲他们的结局，但可以想象到的，他们的结局并不好，“后来我长大了……深池攻占了那座城市，我也见到的领袖。是她救了我，向我伸出手，说她需要我的帮助。

    nbsp所以我就学习，学那些维多利亚人的法术理论，学他们的源石技艺。我还在一个萨卡兹陵墓里待过一段时间，学习里面记录的土石法术……那里真的很黑。我想报答领袖，也想要那些维多利亚人死，他们夺走了我的一切，我的父母，我的亲人，我的朋友……叶琳娜，你有那么强大的力量……”

    nbsp“但我依旧什么都做不到，蔓德拉小姐。乌萨斯虽然没有塔拉人，但是感染者和纠察队的阴影总是徘徊在荒原上。我曾经是一个感染者组织的……干部。我亲眼看着我的领袖被腐蚀，将她曾经兴奋地讲述给我听的，美好的未来全部葬送……蔓德拉小姐，您想过吗？”叶琳娜看向蔓德拉，那双眼眸平静的可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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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“当有一天，您发现，您的领袖根本就不在乎您，她将您当作棋子，将您在乎的塔拉，塔拉人全部当作可以抛弃的棋子，甚至您自己在她眼中都没有一个您憎恶的维多利亚贵族重要，您……还会追随她吗？”叶琳娜轻声诘问道

    nbsp力量并不值得我骄傲，蔓德拉小姐，我很懦弱。我的力量没有为我带来勇气，没有为我带来当断即断的决心，我……只是拥有力量而已

    nbsp我做不到挽救濒临崩溃的城市，我做不到拯救早已腐烂的人心，我做不到承受珍重死亡的冲击

    nbsp“蔓德拉，你说你羡慕我，羡慕我的力量。我猜你想说，如果你拥有那样的力量，肯定能为那位领袖做更多的事情。你崇拜你的领袖，对吗？你崇拜她能抗争你仇恨的维多利亚，你崇拜她能向着敌人举起刀兵。蔓德拉，你有没有想过，在你的领袖眼中的你，是什么样子的？伦蒂尼姆是一座被萨卡兹攻占的孤岛，在公爵们的炮舰轰击城墙之前，你在这里寸步难行。蔓德拉，如果领袖真的爱塔拉的话，她会……”

    nbsp“住嘴。”蔓德拉打断叶琳娜的柔声剖析，她的话就像是将蔓德拉放在解剖台一般，“不要再继续说了。”

    nbsp“好的。”叶琳娜顺从蔓德拉的意愿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，没有人发现，也没有人察觉，她那美丽的眼瞳正在慢慢地变浅

    nbsp或许是想换个话题，蔓德拉在沉默片刻后开口问道：“你……为什么会随身带着止痛药——”

    nbsp“咳咳——咳！”忽然传来的剧烈的咳嗽声代替叶琳娜回答了这个问题，那些痛楚带着粘稠的滴落声在这些幽深的管道里一起回荡，“请……不用担心我……咳！”

    nbsp吐出一大口鲜血，叶琳娜从口袋中拿出止疼药，在疼痛的恍惚中扭开，拿出两粒，却因为手忽然的颤抖而掉落

    nbsp“……”蔓德拉伸出手接住那两片药，递回给叶琳娜，看着她将它们吞下去，“你……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nbsp“没事……”疼痛逐渐消退，叶琳娜的脸色有些苍白，但嘴角的微笑并没有因此改变，“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nbsp“……好。”蔓德拉坐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，抱膝看着叶琳娜擦去嘴角的鲜血。她忽然发现，叶琳娜的眼瞳从湛蓝变成浅色，却又开始慢慢变回来。她正准备开口询问，雷球的炸响便打断了她的话

    nbsp“啊，出口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喜欢。

第18章 旧伤复发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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