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丈量永恒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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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【子时·京都·谣言蜂起】

    nbsp京都的子夜被细雨笼罩，茶肆檐角的灯笼在风中摇晃，投出破碎的光影。我贴着墙根前行，靴底踩过潮湿的传单，34;双生灭国34;的墨字在水洼里晕成黑团。街角阴影中，几个身影突然窜上墙头，月光掠过他们衣襟上的莲花刺绣——那是谢府私兵的标记。

    nbsp34;大人，这是今晨新贴的。34;老算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他怀里的揭帖还带着浆糊的温热，34;城西王婆说，昨夜听见墙根有人用谢府官话念咒。34;揭帖边缘印着淡淡的桑皮纸纹路，这种纸只供谢府书房专用。我捏起一角，闻到若有若无的沉水香——与谢淑妃宫中的薰香别无二致。

    nbsp更夫敲着梆子走过，梆子声里混着低笑：34;铁尺会的官儿都是谢家子孙;话音未落，黑影闪过，更夫的灯笼突然熄灭。我握紧双生尺，尺刃在雨中发出清鸣，却只看见青石板上半片谢府腰牌。

    nbsp【丑时·长白山·民心尺碎】

    nbsp长白山的雾气裹着铁锈味，34;民心尺34;的残碑旁站着沉默的守山军户。一名少年军户突然踢开碎石，露出碑基下的火药残渣：34;看这硫磺味儿，是扬州谢家炮坊的货！34;人群哗然，几个老汉互相搀扶着跪下，用袖口擦拭残碑上的34;民34;字。

    nbsp34;都起来！34;姑母的铁尺重重敲在残碑上，34;谢府炸得了石碑，炸不了你们手里的铁尺！34;她银锁上的碎玉坠子轻晃，照出残碑内侧的34;谢34;字密纹——每个笔画里都嵌着细小的引信。老军户突然痛哭：34;我给这碑捐了三斗粟米，谢府狗贼;

    nbsp【寅时·边疆·降卒生变】

    nbsp边疆大营的梆子敲过寅时，我在烛光下展开天狼部义子的遗志。狼毫笔写的字迹力透纸背：34;倭寇兵器上的铁尺纹，乃洪武年谢府资助抗倭所刻;墨迹间凝着暗红斑点，是血泪混着铁锈。帐外突然传来兵器碰撞声，我冲出去时，正看见几个降卒用莲花头巾蒙脸，火绳枪上的双生印记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

    nbsp34;大人！他们要劫粮草！34;百户的刀砍在降卒肩头，血珠溅在他胸前的铁尺刺青上。我认出那降卒腰间的34;免死牌34;，牌面刻着34;谢府恩庇34;，背纹却是铁尺会的断尺——这是谢府用来分裂人心的毒计。

    nbsp【卯时·金銮殿·科举乱象】

    nbsp卯时的金銮殿里，新科进士们的朝服上绣着精致的莲花暗纹。礼部尚书的弹劾本抖得哗哗响：34;谢大人推行自量法，竟让农子与士大夫平起平坐！34;他指向丹陛前的进士，某人身侧的《莲花经》滑落，露出里面夹着的千两银票。

    nbsp34;李大人袖口的莲花，倒是比朝堂的牡丹还艳。34;我盯着礼部尚书的广袖，那里绣着谢府嫡支的九瓣莲花。皇帝突然咳嗽，目光在我腰间的双生尺与进士们的莲花纹之间游移：34;谢爱卿，科举;话未说完，御史台丞突然闯入，捧来谢府贿赂考官的账册，册页间夹着谢府私兵的调令。

    nbsp【辰时·扬州·漕运梗阻】

    nbsp扬州漕运码头的晨雾里，漕帮首领的旱烟袋敲着发霉的漕粮：34;从瓜洲到京口，河面漂着死鱼，漕工们都说遇见水鬼了。34;青禾扶着船舷，腿上的夹板蹭到粮袋，露出里面混着的沉水香木屑——这是谢府用来污染水源的毒计。

    nbsp34;青禾，你看这粮票。34;我展开漕帮提供的票据，34;谢34;字印章的朱砂里混着花粉，正是长白山的毒粉

第19章 丈量永恒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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