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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1章 孝献皇帝辛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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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侍中、六卿等官职;任命荀攸为尚书令,凉茂为仆射,毛玠、崔琰、常林、徐奕、何夔为尚书,王粲、杜袭、卫觊、和洽为侍中,钟繇为大理,王修为大司农,袁涣为郎中令并代理御史大夫事务,陈群为御史中丞。袁涣得到赏赐,都会分给别人,家里没有积蓄,缺什么就向别人借,他不做那种故意表现清高的行为,但当时的人都佩服他的清廉。当时有传言说刘备死了,大臣们都去祝贺,只有袁涣没有这么做。

    nbsp魏公曹操想恢复肉刑,下令说:“以前陈鸿胪(陈纪,陈群父亲)认为死刑中有可以施加仁爱恩典的情况,御史中丞(陈群)能申述你父亲的观点吗?”陈群回答说:“我父亲陈纪认为汉朝废除肉刑,增加笞刑,本意是出于仁爱怜悯,结果死的人却更多了,这就是所谓名义上减轻刑罚,实际上加重了。名义上刑罚轻就容易让人触犯,实际上刑罚重就会伤害百姓。而且杀人偿命,这符合古代的制度;至于伤人,有的只是残害别人身体,却只是剪剪头发(指当时刑罚),这不合理。如果采用古代的刑罚,让犯淫罪的人接受宫刑,让盗窃的人砍掉双脚,那就永远不会有淫乱和盗窃的恶行发生了。古代三千条刑罚,虽然不能全部恢复,但像这几条,是当今社会所忧虑的,应该先施行。汉律中判处死刑的,是仁爱无法顾及的重罪,其余那些罪不至死的,可以改为肉刑。这样的话,所施加的刑罚和所保全的生命就能够相抵了。现在用笞刑导致死亡的办法,来代替不致死的刑罚,这是重视人的肢体而轻视人的生命啊。”当时参与讨论的人,只有钟繇和陈群的意见相同,其他人都认为不可行。曹操因为战事还没结束,考虑众人的意见后,就暂时搁置了这个想法。

    nbsp评论

    nbsp建安十八年是三国乱世中极具标志性的一年。这一年里,曹操集团、孙权集团、刘备集团以及凉州马超势力等多方力量展开激烈角逐,军事冲突、政治变革与人性抉择交织上演,为三国格局的形成埋下诸多伏笔。透过史册简练的记载,我们能清晰看到乱世中权力运作的逻辑与个体命运的浮沉。

    nbsp军事交锋:实力较量与战略博弈

    nbsp这一年的军事舞台上,最引人注目的当属曹操与孙权在濡须口的对峙。曹操号称率领四十万步骑兵进军濡须口,虽攻破孙权江西营并俘获都督公孙阳,但面对孙权七万军队的严密防御,最终只能感叹“生子当如孙仲谋”。这场战役中,双方展现出不同的军事智慧:曹操倚仗兵力优势发起强攻,却在孙权“舟船器仗军伍整肃”的严密部署下难有突破;孙权则以精准的战略判断与心理战术应对,一句“春水方生,公宜速去”点破曹军受制于自然条件的软肋,而“足下不死,孤不得安”的直白表述,既显坦诚又藏威慑,最终迫使曹操撤军。这种“不战而屈人之兵”的博弈,体现了三国时期军事对抗中“智斗”的重要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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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与此同时,凉州战场上演着另一场惨烈的较量。马超凭借羌胡部族的支持与张鲁的援助,对冀城展开长达八个月的围攻。这场战役中,人性的光辉与黑暗激烈碰撞:别驾阎温冒死突围求救,即便被俘仍坚守忠义,向城中高呼“大军不过三日至”,最终慷慨赴死;刺史韦康却在困境中选择投降,终遭马超杀害;杨阜则在城破后隐忍谋划,联合姜叙、赵昂等人起兵复仇,其外母以“死于忠义,得其所也”的决绝态度支持讨贼,赵昂之妻异更是以“丧元不足为重,况一子哉”的牺牲精神激励丈夫,展现出乱世中忠义之士的硬核担当。

    nbsp政治变革:权力集中与制度调整

    nbsp建安十八年的政治舞台上,曹操集团的权力巩固成为核心线索。正月刚结束濡须口战事,朝廷便“诏并十四州,复为九州”,这一行政区划的重大调整,实则是为曹操进一步掌控地方权力铺路。到了五月,曹操正式被封为魏公,获冀州十郡封地,同时加授九锡——大辂、戎辂、衮冕之服、轩县之乐等一系列象征最高权力的礼器仪仗,标志着曹操的权力达到新高度,距离篡汉自立仅一步之遥。这种“挟天子以令诸侯”的政治操作,既体现了曹操集团的权谋智慧,也反映出东汉王朝名存实亡的现实。

    nbsp十一月,魏国“初置尚书、侍中、六卿”,建立起相对完整的行政体系,荀攸、钟繇、陈群等谋士重臣各居要职,进一步完善了曹操集团的权力架构。值得注意的是,曹操试图恢复肉刑的讨论虽因“军事未罢”而搁置,但从陈群“名轻则易犯,实重则伤民”的论述中,能看到乱世中统治者对严刑峻法的依赖倾向,也为后来曹魏的法律制度埋下伏笔。

    nbsp决策得失:战略误判与民心向背

    nbsp这一年的诸多事件中,曹操迁徙淮南民众的决策堪称典型的战略失误。当初在谯县时,曹操担心滨江郡县被孙权攻占,计划将淮南民众内迁,扬州别驾蒋济明确反对:“人情怀土,实不乐徙,惧必不安。”但曹操固执己见,结果引发十馀万户民众惊恐逃亡江东,导致“江西遂虚,合淝以南惟有皖城”,反而削弱了自身的防御根基。曹操事后虽以“大笑”掩饰,实则暴露了其统治中“强权威压”模式的局限性——即便“威震天下”,违背民心的决策终将反噬自身。

    nbsp相比之下,刘璋在面对刘备入侵时的决策则更显昏聩。益州从事郑度提出“驱民烧谷、高垒深沟”的坚壁清野策略,本是应对刘备“悬军袭我、军无辎重”的有效手段,但刘璋以“拒敌以安民,未闻动民以避敌”为由拒绝,最终导致刘璝、冷苞等将接连战败,李严、费观等重臣投降,自己陷入被动挨打的境地。两位统治者的决策失误,印证了“民心向背”与“战略远见”在乱世争霸中的关键作用。

    nbsp人性百态:忠义与权谋的碰撞

    nbsp建安十八年的历史记载中,最动人的莫过于乱世中的人性抉择。阎温面对马超的威逼利诱,坚守“事君有死无二”的信念,以生命践行忠义;杨阜在冀城失守后,以“何面目以视息于天下”的自责之心,联络盟友复仇,即便“身被五创”仍坚持战斗;姜叙之母以“死于忠义,得其所也”的觉悟支持儿子讨贼,展现出超越性别与年龄的家国情怀。这些人物的选择,在“胜者为王”的乱世法则中,筑起了一道坚守道义的精神长城。

    nbsp然而,乱世也催生了权谋与背叛。马超虽勇却“背父叛君,虐杀州将”,最终众叛亲离;韦康在关键时刻放弃抵抗,既辜负了杨阜等人的坚守,也未能换来自身安全;赵衢、梁宽以诈术诱骗马超出城,随后“闭冀城门,尽杀超妻子”,虽属复仇之举,却也显露出乱世斗争的残酷无情。这些复杂的人性表现,让这段历史充满张力。

    nbsp建安十八年的风云变幻,本质上是三国时期“秩序重构”过程中的缩影:曹操通过制度调整与权力集中强化统治根基,孙权凭借精准的战略判断巩固江东基业,刘备则在益州逐步打开局面,各方势力在军事、政治、民心的较量中此消彼长。而乱世中的忠义坚守与权谋博弈,不仅塑造了个体的命运,更在无形中推动着历史走向三分天下的格局。这段历史留给后人的,不仅是权力斗争的经验教训,更是关于人性、道义与家国情怀的深刻思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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