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七章 番外三,与剧情无关可跳过。[2/2页]
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:[芊芊小说]https://m.qianqianxs.org最快更新!无广告!
“嗯,我来找我爹!”江澄城道。
“宗主啊,正好在里面呢。二楼看书,进去吧!”大胡子把关上的门推开,江澄城带着空之鹤走了进去。
空之鹤冲大胡子笑了笑,大胡子无视。
“她是掌门人的女儿!”空之鹤想到了以前小说里各种厉害的掌门,没一个不是什么开山裂地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的。
阁楼的一层很大,五六个球场的样子。
一层里有着许多的蒲团,摆成了一个大圈,圈的正中央是把小小的剑,直直的立在蒲团的最中央。
剑上有些红色斑纹,像铁锈一样的附在剑身上面。
小剑的两边是呈曲线延展的两个凹槽,一边是黑色的,另一边是红色的。上面有着一些淡淡的花纹,白色的气息在上面流转。
在一层的一个角落,天花板上面是一个大窟窿。
窟窿的四周是淡红色的花纹,花纹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杂乱的符号。
“我先上去,你等一会儿!”
江澄城对着空之鹤说道,便翻身上了二楼。
她是双腿微屈,一下子跳了上去的。
这窟窿在大概三四个空之鹤高的天花板上面。
空之鹤是跳不上去的。
空之鹤等了很久,一直望着那个窟窿,直到脖子有些麻了。
“怎么还没回来?”空之鹤望着窟窿道。
可突然,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周身环绕,将空之鹤慢慢托了起来。
空之鹤大惊,身体想要移动,可那无形的力量将他死死定住动弹不得。
“啊!”空之鹤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。
这莫名其妙的东西把他吓到了。
“杂役小哥,我爸帮你上来的。他力气可大了。”江澄城就在洞口,看着空之鹤站稳后狼狈的样子咯咯的笑了起来。
笑得样子很美,让空之鹤呆了一呆。
“小澄,不得无礼。”声音很正气,从后方传来,很让人敬畏。
空之鹤随着声音的方向望去,在远处的案上,跪坐这一个人,他是一名留着长发的中年人。
中年人很帅气,剑眉星目,儒雅的身姿让人为之拜倒。
再看看江澄城,眉眼间还是有着几分中年人的味道。
是亲父女。
“这位王小兄弟,我为我的女儿对你做的事情道歉。”中年人道。
“来请坐。”中年人指着面前的一个蒲团道。
空之鹤看看江澄城,江澄城冲他比一个眼神。
空之鹤点点头,向着蒲团走去。
“你从哪里来的。”中年人问空之鹤道。
“我?”空之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是该说他自己的,还是该说那个七王爷的事儿呢?
思量一番,空之鹤觉得眼前这是仙人,骗了不太好,但瞒了也不太好。
“我是俗世大名的七王爷之子,二子。”空之鹤最终选择说出这个身份。
“七王爷?”中年人道,“既然你是俗世富贵人家的人,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方来?来林子里面。”
“我。”空之鹤想了想,想到了王河塘那个说着自己不风雅,其实风雅道骨子里的家伙。
最后还为了复仇,把自己的灵魂放弃了。
“家里出了事,没七王爷了,没七王府了。”空之鹤想了想,如此说道。
事实也是如此。
空之鹤也想说那村子的事儿,但冥冥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看着他,不想让他去说。
他也就避之不提了。
还有那个疯子对他说的很奇怪的话。
他说他未来会有用,可空之鹤没看出自己哪儿有用。
或许比较能吃,算是一个有用的地方了吧。
空之鹤想到了在林子里面的生活,一条大鱼,一只肥兔子根本不够他吃。
就算是几百斤的大野猪,空之鹤也能在三天里面把他吃完。
这饭量很不正常。对于以前一天一碗泡方便面就可以日常生活的空之鹤很不正常。
“原来是家里有仇人被逼进林子的呀!”江澄城在一旁做恍然大悟状。
“澄城,别胡闹。”中年人呵斥。
“额!”江澄城吐吐舌头,模样可爱极了。
中年人在呵斥江澄城之后,仔细的看了空之鹤近约一炷香的时间。
随后对着百无聊奈的空之鹤道。
“那这位小兄弟,你是想在宗门里面修行吗?”
“想!”空之鹤直接道。
他进林子的目的,基本上就是这个。
“恕我直言。你不适合修行。”中年人在听了空之鹤的回答后,不惊不奇,直接说道。
“修行一途最看资质,你气息紊乱,灵气相厌。你修不成仙的。”
中年人给了空之鹤解释。
空之鹤心头却是一惊。随即苦笑道:“那先生抱歉了。”
“老爹,你说出来干什么,本来也就是让他来打杂的呀!”江澄城对着中年人道。
“不,有些话得说出来才好。”中年人也是对着空之鹤道。
“你没有修习道门法典的资格,你还愿意留在山上吗?”中年人问空之鹤道。
空之鹤点头,虽然心中烦闷,但也是想找一处地儿安身。于是道:“愿意。”
“那你可愿意打杂?”中年人又问道。
“也愿意!”空之鹤又答道。
“但,小生不才,想请借法典秘籍一看。”空之鹤想了想,还是说出了之前自己的想法。
“想看法典?”中年人到是语气一阵起伏,似乎思量了一番,随后道,“也罢,我们这个门派很特殊,也是可以把法典借与你看。”
“谢掌门!”空之鹤一喜,感觉自己抓到了个不错的机会。
中年人一招手,一卷古籍从一旁的一大册书里飞了出来,被中年人抓在手上。
他先打开一看,点了点头,重新捆成卷,递给空之鹤,空之鹤双手接过。
突然,中年人脸色大惊,一把抓住空之鹤。
“你!怎么可能是你,不可能!”
中年人有些失态。
“不对!你早死了。”
中年人慢慢平复了自己的心情。
“小友,我需要看看你!”中年人冷静下来,看向空之鹤道。
“······”空之鹤本还想说点什么,可还没开口,一只手就覆在了他的头顶。
接着剧痛自空之鹤的身体深处传了出来。
“啊!”空之鹤大声叫了出来来宣泄自身的痛苦,一双手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角。
随着时间的过去,汗水一点点的浸润了他那破破烂烂的衣服。
终于,随着痛苦的消失,中年人收回了他的手掌。
周围又是那些曾经出现在空之鹤周身的雷电。
“这!”
空之鹤这次没有了新奇,因为这次居然那么的痛。
“你!你怎么会!”
中年人的脸色很奇怪。
“掌门,我怎么了?”空之鹤奇怪,怎么两次出现一样的情况,却是不同的感觉。
“你,你的体质和我的一位往日的一个······一个故友一样。”
空之鹤看着中年人心里很是迷惑。
中年人皱着眉,右手大拇指掐着中指,似在运算着什么东西一样。
突然他的手指一振,四周的空气一下子像是凝固起来一样,呼吸时更像是在三九寒天,似乎每一次呼吸都会把自己刺痛。
场面持续了大约半炷香的时间。
中年人微不可察的哼了一下。
呼吸似乎一下子不通畅起来,在微微的喘了几口气之后,他看空之鹤的目光变得不一样起来。
中年人看向江澄城。
“澄城,你去把下面的小剑带上来!”中年人道。
“而你,坐下吧。”中年人盘膝在空之鹤先前的蒲团之前坐下。
“你是从俗世进来的。”中年人问空之鹤道。
“是的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空之鹤!”
“姓王!”中年人念叨。
“你对修行可有了解?”中年人又问道。
“毫无了解。”空之鹤回答道。
“那行,我便同你说大概的吧。修行事很复杂,炼器、炼妖、练体、练心、炼魂、等等等等皆有之。然而,他们的修行核心都是一个方向——成仙。所以,我们修行,说到底,是修的仙。也可以叫我们为修仙。”中年人道。
“而所谓修仙,则是以‘动以化精、炼精化炁、炼炁化神、炼神还虚、还虚合道、证道升仙。这几个字儿作为根基修行的。”空之鹤听着中年人对他讲的话和上一世的耳听途说之间对比,竟发现了许许多多的相似。
“这个世界,说不定与上一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。”空之鹤在心中沉思。
“其中的每四个字都对应了一个修行阶段,我们把他们叫做修士的位阶。第一阶称为动,第二阶称为精,第三阶称为气,依次类推,为动、精、气、神、虚、道、仙,一共七阶。”中年人道,“而每一阶都有着不同的重数,每一层都是一重天,一共有九重天。”
“当然,每一阶都是有着相应的称号对立的。动阶,也可称为纳灵。精阶,也可称为炼气。气阶,也就是金丹期,以气炼聚成丹在体内。神阶,则是元婴,内蕴己身,化原为神。这之后的境界,不用太细的深究。因为很少有人能到那些个层次。至于到了那个层次的,也会有人告诉你的。”
“你先自己想一想吧,我们等一会澄城!”
中年人说完便闭上了双眼。
空之鹤也是揉起了自己的太阳穴,来舒缓刚才在中年人手掌下的痛苦。
江澄城将小剑拿过来的时候,中年人恰好睁开了眼睛。
“爸!你没事拿着这剑做什么?这把剑可难取了,四周的结界禁止让人废了好大的劲才让人把它取出来。”江澄城嘟嘟这嘴巴,有些不满的对中年人说道。
“多去几次,对你也有好处。”中年人笑道,“至于小剑的用处,就和这位小兄弟有关系了。”
“在我传授你修行之法前,你必须立下誓言,并以我的这柄法器为基。立誓,在世界出现灾难的时候,不要反过来进犯这个世界,要全力的帮助这个世界,与这个世界共存亡。立下誓言后,你若违背誓言,你的魂魄将会被我的法器链接的天道绞碎。”
“你可愿意?”中年人此刻面容十分的眼熟,似乎不是在问意见,而是在逼空之鹤做一个选择。
“若你不愿意,我江锋便在此立下天道大誓,今生,不然你踏入修行的世界半步!”
中年人的表情在此刻冷峻无比,让空之鹤心寒生畏。
两个人就此,气氛再一次冷了下来。
空之鹤微妙的吞咽了口中的唾沫,而江锋只是用眼睛看着空之鹤,像是一方雕塑。
空之鹤想选愿意,可是,他也想确定一点事儿。
自己,如果不答应会怎么样。
“若是我选不愿意,你会杀了我吗?”空之鹤看着江锋的眼睛说出这句话来。
“不,我不会杀你,我会把你带出林子,扔你回你的大名王朝,同时给你下一个禁致,让你一辈子,都不能离开一个小地方。”
中年人很平静的说出了他的做法。
“为什么?”空之鹤皱眉。
“因为你很有用!对于哪一方都是。”中年人江锋道。
“这就是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的特殊的原因吗?”空之鹤看了眼身后的江澄城,又看看江锋手里握的小剑,道。
“对。”江锋道。
“我有什么用?”空之鹤又一次问道。
“你有很大的用处。”江锋如此说道。
对于这个想当于没有回答的回答,空之鹤知道自己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也没有意义了。
空之鹤看了看一旁的江澄城,目中流露沉思之色。
像,她太像了。
“对了,我若立誓,以后可以见江澄城吗?”
江锋愣了愣,看看江澄城又看看空之鹤。
“能!”江锋这次在脸上露出了错愕。
“好。”空之鹤笑了,他决定了,“我答应你!”
江锋点头,手一挥,周身空气扭曲,空之鹤周身的也是。
“那好。现在,条件多一个了。你!不能与澄城太过亲近。”
江锋沉思片刻,后说道。
空之鹤眉头直皱,再看身后的江澄城,江澄城一副没有听见什么东西的样子,看着江锋。
这什么?是这扭曲的空气吗。
空之鹤强定自己的心神,问道。
“为什么!你不是说我可以见她吗?”
“你可以见,但你不能亲近。”江峰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空之鹤问道。
“字面意思,你是能见,能远远的看,甚至能向她请教的道法。但你不能成为她的什么人。你不能在她的心里留下什么。她不能把你当成什么。”江峰道。
“换句话说,那就是,你不能爱她。”
“为什么?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会爱上她?”空之鹤不理解江锋的做法。
“直觉。”江峰道。
“那为什么我不能爱上她?”空之鹤感觉眼前的人说话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因为你的命运。”江锋道。
“我的命运?我什么命运?”空之鹤问道,他不知道这是今天问的第几个问题了,当然,他也不怎么的想去知道这是第几个问题。
他只想要答案,在这里,他能有答案。
“命运?你命犯天煞,天生便是天煞孤星!和你太过亲近的人没有能好过的。”江锋冷哼道,“我不想害我的女儿,你是天煞孤星,和你太过亲近的人没好下场。”
“天煞孤星?”空之鹤眯起了自己的眼睛,看着江锋,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豹子。
但他不是豹子,看了一会,眼皮就耷拉下去了。
“为什么说我是天煞孤星?”
“因为这是你的命!”江锋并不在乎空之鹤的恶意,同时也看出了他的无奈。
“你怎么就知道这是我的命?”空之鹤问道,“万一你错了呢?”
“我不会错。谁错,我都不会·错。我说这是你的命,这就是你的命。”
江锋看着空之鹤,语气很平淡的描述出自己的厉害。
“命是你定的?”空之鹤没看江锋,把脑袋歪着似乎很累的样子。
“命不是我定的,但我看得见。这也是我的命。”江锋看着空之鹤,也是自嘲的一笑。
空之鹤扭着脑袋,看看江澄城,又看看江峰,
“天煞孤星!天煞孤星!咳咳,我如果说,我不是呢?”空之鹤出声辩解。
“这不是你决定的,这是我看到的。你现在看不明白,也不可能看明白。”江锋道,语气听不出是否冷漠。
空之鹤看着江锋,一字一句道。
“我不信命!我也不想信你说的命。”
江锋道:“命就是命,从来不管你信不信。”
空之鹤眼神变得锐利起来,直直的看着江锋。目光像是两根刺,像江锋扎去。
“这命,我要改!”空之鹤说出了他平时不可能说得出口的话。
江锋愣了神,看着空之鹤久久没有说话。
半晌。
江锋冷哼一声。“呵!改命!”
江锋一甩袖,四周的空气恢复原样。
“你再好好想想吧!我给你三天时间。”江锋说完手一挥,周围的空气的那些扭曲的感觉在慢慢的消失,江澄城一脸错愕的看着脸色低沉的空之鹤和表情平淡的江锋。
江锋拿出一手白玉书简,对着书简的一头轻轻的呼喊道。
“蔡老三!”
随后,将白玉书简向窗外一扔,白玉书简在半空中炸裂,一个由玉粉组成的字符出现在空中,四周的空气为之震动起来。
一个男人自法阵之中走了出来。
这是一个穿着和之前两人一样黄色衣物的男人。
他的背看起来有点驼,眼睛很小,嘴巴看起来很刻薄,这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有着猥琐。
他见江锋,弯腰向江锋一拜,道,“蔡老三见过师傅。”
江锋看了空之鹤一眼。
“带他去宗门里面,带他去客房。三天之后,带他来我的闭关之处见我。”
说罢,一甩袖,空之鹤只觉天旋地暗,一下子自己来到了剑锋阁的大门前。
这时,大门没有打开,一些白色的华光在门上流转。
“走吧,这位小兄弟。”
黄袍的男子在空之鹤的身边,对着空之鹤轻声道。
“额,哦。”
空之鹤回答道。
最后再看了那座建筑一眼,扭过头。
黄袍的男人在前面带路,空之鹤跟在后面。
两人向着东方走去。
“小兄弟,你是来做什么的?”
黄衣的男人蔡老三放慢了脚步,空之鹤便和他并肩走在了一排。
他的发问空之鹤也不知道怎么回答,于是放慢了自己的脚步,想让黄衣人蔡老三走到前面。
可黄衣人蔡老三也放慢了自己的速度。
空之鹤皱眉,又加快了自己的速度。
黄衣人的脚步速度却是始终和空之鹤的脚步在一个步伐频率上面。
空之鹤猛地一顿,黄衣人也是停了下来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空之鹤看着黄衣人,“我心情不是很好,别来烦我。”
“小兄弟。”黄衣人蔡老三却是笑了笑,“你来错地方了,这儿不是追求你要的东西的地方。”
“这儿是深渊,我和几个师兄弟都是恶魔。”
黄衣人蔡老三笑着对空之鹤说着。
“······”空之鹤凝眉,走起路来。
这次黄衣人蔡老三却是没有再跟来。
空之鹤一个人走到了一个岔路口。
蔡老三的声音在空之鹤的耳边传开。
“小兄弟,你前面右转就可以到了。”
空之鹤扭头,黄衣人蔡老三早没了踪影。
“这个宗门!”
空之鹤想起了自己刚进宗门的时候,见到的各种被击的支离破碎的房屋。
和蔡老三说的深渊还是有一些相似之处的。
“这个地方真奇怪。”
江澄城!江澄城!
难道不是她吗?
江澄城真的很像空之鹤记忆里面的一个女孩。
甚至连名字也······
“蔡老三走了吗?”空之鹤看着四周,寂静无人,远处连野兽的叫声也都没有。
空之鹤不打算向右边走了,他径直的往左走去。
路上和之前走的路径表面上没有什么区别,空之鹤就这么一路的走着,又到了一个岔路口。
岔路口很眼熟,空之鹤脚步迈到一处,脑中一个声音回荡。
“小兄弟,你前面右转就可以到了。”
空之鹤也是面露惧色,把自己的眼睛望向右边,在远处隐隐约约有一座建筑的尖头浮现。
望向左边,有一座像是塔一样的建筑物伫立着。
而空之鹤刚才在路上走着,却并没有看见前方有建筑物。
“小兄弟,你快去客房吧,没用儿的。”
空之鹤耳边又响起蔡老三的声音。
空之鹤又看了一眼左侧,于是,向右手边走去。
那不是他可以接触的领域,无法去追逐,便放弃。这是空之鹤一贯的做法。
空之鹤到了所谓的客房所在的地方。
这是一处崖壁,云雾常绕在屋子的最顶端。
空之鹤走到了大门口,也不见一个看门的人。
在他的双脚踩上了大门前的一块青石砖时,大门在空之鹤的目光之中缓缓的打开,露出了里面的世界。
朱色的地毯,红色的墙壁,赤色的梁柱。
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的欣荣向上,一切看着都是那么的和谐。
可是,就是没有人。
在一边的一扇小门突然打开。
空之鹤心想,这次又是什么?
结果一个人从门中走出,是一个穿着黄色衣物的人儿,他径直的朝空之鹤的方向走了过来。
空之鹤看着接近的人儿,万分警惕地看着他。
在他走近空之鹤时,空之鹤抱拳道。
“这位先生,请问······”
空之鹤停住了自己的动作,冷汗贴着自己的右脸颊流下,一双眉倒立,在眉心挤出三行凹痕。
那黄衣人从空之鹤的身体穿了过去,似乎带走了什么东西。
空之鹤的身子此时似乎失去了温度,血液也似乎停止了流动。
似乎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瞪着自己。
风声自耳边传来。
还带来了一道轻轻的声音。
“小兄弟,这里是深渊,什么东西都可能会有,你千万小心,别乱跑。”
黄衣人,蔡老三出现在空之鹤的面前,看着空之鹤,似笑非笑。
空之鹤看着蔡老三:“对我的戏弄够了吗?”
“哦,你看出来了?”蔡老三笑了笑,对着空之鹤道。
“无聊的试探,无聊的手段。”
空之鹤不清楚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对自己有敌意,但他想现在就解决这件事儿。
“咳,这些手段可能很无聊,但是,若一个人没有天赋,就算你修行三十年,也没法做到。”
蔡老三有些不屑的说道,“修行是一场很无聊的游戏,有天赋者可以肆意压榨其他人。”
见空之鹤的模样,蔡老三手一挥,一道白色的淡色虚影从半空中飘出,在空之鹤的眼前一晃,进了空之鹤的身体,空之鹤身上的冰冷之感消失。
“这是!”
空之鹤动了动自己的手指,五指的张合都很自如,手臂也可以很自由的活动了。
“空之鹤!我劝你别想着在我们门派修行。”蔡老三看着空之鹤,很是认真的说道:“在这里很危险,我的手段无法保你,就连师兄他们也是一样,只有师傅才能做到游刃有余的保护没有修为的人,但师傅却是有着更艰难的事情去完成。”
“这里的陷阱比我设置的强大数百倍。我都不是很适应其中的一些地方。”
蔡老三很沉重的说着,空之鹤很仔细的听着。
“我劝你离开,是因为这里不适合修行。我难为你,是因为我不想让你在这儿送死。”
蔡老三的语气变得有些强烈,随后慢慢平息下来。
“给你安排的房间在前面的左边,在第三个房间。你的房间是没有危险的,食物和水在房间里桌上的袋子里。你,好自为之!”
蔡老三走了,走之前深深的看了空之鹤一眼。
空之鹤一直看着他,直到他的人影在转角也消失了。
“这个人的灵魂怎么这么重!”蔡老三站在楼阁的外面看着自己的左手,蔡老三又看了楼阁一遍,神识飘荡。
“希望你做出一个不算傻的决定,否则,到了深渊来临之时……”
蔡老三念叨着从口袋里面抓出一块白色的玉,捏爆,碎粉形成了一个阵法。
蔡老三踏入其中,消失了。
再说空之鹤,在蔡老三离去后找到了自己的那个小房间,踏了进去,
房屋里有灯光,呈荧黄色的光芒散在房间的各处,光的源头是桌上的一个小灯盏,灯盏的灯丝在发亮。
空之鹤拿起灯丝,没有温度,却是发着光芒。
“这个,很神奇的样子。”
床在房间的另一边,是一张石床,枕头也是石头做成的。
看着,似乎睡上去会很不舒服。不过空之鹤不怎么在乎这些,直接在床上躺了下来,他没有什么疲乏的感觉,所以很随意的看着房顶的花纹,看了很久。
最后,就那么的睡去了。
空之鹤做了一个梦。
梦里,他也在睡觉。
是在教室里面,夏日橙黄的阳光,透过天蓝色的窗纱来到桌上,少年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,一旁的女孩正仔细的写着练习题。
阳光照在她的脸上,朦胧而美好。
她姓江,叫做江澄城,是空之鹤的同桌,和空之鹤一同在一张桌子上面呆了近半个月了。
她活泼可爱,很是健谈,对空之鹤很好。
空之鹤喜欢上了她。
空之鹤似乎找不到为什么喜欢的理由,他就是那么深深地迷恋上了江澄城这个女孩。
可是,他没有表白。
他是个孤儿,穷孩子。他不敢去表白。
后来一个又帅又有钱的男人向她表白了,她也就答应了。
再之后,空之鹤再没和她一块讲过话。
两人从此就像陌生人一样。
两人很默契的不再问询彼此。
这样直到女孩因病死去。
在得知消息后,空之鹤表面上只是嗯了一声,满不在乎的继续一个人过着一个人的日子。
可是,他多了一个癖好。
他习惯在任何地方占两个位置了。
图书馆,教室,食堂。
空之鹤这么做没人知道缘由,这个低沉的宛如神经病的男孩,也在默默的学习中毕了业。
空之鹤从没想过会有再见面的那一天。
记忆像被沙子埋在心里一样,直到那一天来临。
江澄城又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,对着他说:“小哥、小哥!”
空之鹤醒了,窗外没了光亮,窗里稳定的光芒洒在天花板上面。
“小哥!”空之鹤摸摸鼻子。
“和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叫法一眼啊!”
空之鹤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右手臂,上面是一条白色的铁链,淡淡的寒气,透着贴身的衣服传到空之鹤的身体上。
空之鹤此时很冷静。
也不知,这冷静是来自于内心还是来自于他身体上的寒冷。
他看着四周,想着三天之后该怎么做。
“选择‘是的结果明显比选择‘不是的结果强不少,他的意思就是想让我选择是。”
“可是,他不想让我接近他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空之鹤凝眉注视右手的手掌。上面的纹路不是很明显。
“我是天煞孤星?呵呵!”
空之鹤笑了起来,仿佛听见了笑话一样。
“我不是天煞孤星!”
空之鹤起身,来到灯盏的旁边,虎虎生风的打起了自己的拳。
拳拳有力,步履刚强。
在林子里生活的那么多天里,空之鹤对于拳法的精要基本已经参破。
或者是说,身体很简单的就记住了那些发力的技巧。
这拳法很简单,但空之鹤也只有这拳法能让他不为三天之后的事情发愁。
就这样过去了两天。
食物和水在桌上的一个袋子里面。
袋子只是寻常口袋大小,可是,里面却装着一大箱子的东西。
空之鹤很是新奇的把玩了很久。
但也是渐渐的无聊起来,继续练拳。
空之鹤最开始练拳的地方是小客厅。对着空气打拳,后来变成了在屋外打拳。
他觉得在屋里伸展不开。
至于黄衣人蔡老三说的话,空之鹤早就忘了。
这一天,空之鹤房间对面的房间的大门悄然打开。
阴森的大门似乎在呼喊,引诱着空之鹤进去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空之鹤在这两天里面也试过开其他的门,在发现徒劳之后,就没有再尝试。
眼前的门,在一天前的尝试中,就被空之鹤推过,而现在这扇门他自己打开了。
像是一个黑色的空洞。
王鹤想起了蔡老三说过的一句话。
“你的房间时没有危险的。”
“意思就是说,我的房子没有危险,而其他的房子······”
空之鹤看着眼前这房间,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。他想进去。
于是空之鹤便走了进去。
房间的结构和空之鹤的房间的结构类似,只是方位相反。
空之鹤走了一圈,没见有何特别之处,打算出门去,可是在即将踏出房门的那一刻,空之鹤见一小木盒在桌子的正下方的地面上安放着。
空之鹤走上前,将那木盒拾起,在手上把玩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木盒很重,木头的材料也很有质感,拿在手上沉甸甸的。
木头的木盖和木盒,是用一个小锁锁住的,小锁没有锁孔,只是锁面上印有一个很复杂的花纹。
“这个?”
空之鹤看着花纹很眼熟,好像和那剑锋阁的窟窿周围的花纹类似。
“吱嘎——”
第二百零七章 番外三,与剧情无关可跳过。[2/2页]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