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6章 哈莉的馈赠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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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任何事后悔，但绝不该在拯救无辜者之事上后悔。

    如果只因为害怕牺牲，就对呼救声充耳不闻，对呼救的人视而不见，那我何必披上超人的制服？

    ldquo;克拉克，oh，Nomdash;mdash;rdquo;母亲哀嚎一声，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他又回到斯莫威尔，肯特农场。

    哈莉用小飞艇把他的尸体和露易丝一起送了回去。

    哈莉身边的卡莱尔神父帮忙把母亲救醒，母亲和露易丝一左一右，扑在自己尸体上悲伤哭泣。

    ldquo;妈妈，露易丝......rdquo;

    克拉克茫然了。

    他刚才稍微后悔了一下，又立即坚定信念不动摇。

    可现在，他该不该后悔？

    克拉克不知道，所以茫然了。

    ldquo;克拉克，你可后悔？rdquo;

    忽然，一道悠扬缥缈的温和女声，出现在他身后。

    克拉克回过头，就呆住了。

    遍洒圣洁光辉的天空，立着一尊十米高的神灵，神灵身穿洁白宽大的袍服，面目十分慈祥，皎洁的脸蛋散发慈悲与怜悯的光芒。

    在她头顶还有一轮金色光圈，越发将她衬得神圣高贵，不容亵渎。

    他第一个念头就是，见到圣母了。

    可那张脸妥妥就是哈莉啊！

    ldquo;哈莉？rdquo;他不确定地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ldquo;嗯。rdquo;圣母哈莉点点头，笑容恬淡祥和。

    ldquo;这是怎么回事？rdquo;克拉克茫然道。

    哈莉笑道：ldquo;你自己蠢笨，却不代表我和你一样毫无警惕。

    那小子刚靠近你时，我就发现他表情不对，眼中隐含杀气。

    之后他把手藏在背后，用念力取氪石匕首的动作，更是全部被我看在眼里。rdquo;

    ldquo;你为何不阻拦？rdquo;

    ldquo;为什么要阻拦？难道他杀你的行为，不是在我逼迫下进行的？rdquo;

    克拉克哑然无言。

    哈莉继续道：ldquo;看到他的动作后，我便悄悄打开圣母领域，将你保护在圣母的慈爱光环里，所以，你一直都没死透。

    毕竟我还当你是朋友。

    今晚不顺心，也只想教训你一顿，总不至于为了区区几个小角色把你祸害了。rdquo;

    ldquo;我没死？太好了。rdquo;克拉克先是一喜，可想到哈莉的折腾，又惊疑道：ldquo;你到底想做什么？rdquo;

    ldquo;我说得还不够清楚？我心里不爽，想找乐子。rdquo;圣母哈莉板着脸道。

    ldquo;用玩弄我灵魂的方式找乐子？rdquo;克拉克惊怒道。

    ldquo;呵呵，静下心好好感受，现在你的肉体、灵魂、理想，哪个更痛？哪个更痛，我就在伤害哪个。rdquo;哈莉笑道。

    ldquo;你想击溃我的理想？rdquo;克拉克神色复杂，ldquo;让你失望了。很早以前，我就知道人类并不完美。

    贪婪、懒惰、虚荣、敏感、冷漠、嫉妒......

    可穿上这身制服时，我已经有了舍弃一切保护人类，用希望引领人类走向更美好未来的觉悟。rdquo;

    ldquo;可惜，你舍弃一切之后并没带来希望。比如今晚，你觉得你的死，换来的是什么？

    是亚历克斯一家在精神上的升华？

    呵呵，你的lsquo;牺牲rsquo;，让他们更加堕落了。rdquo;哈莉冷笑道。

    ldquo;那是因为有你，你是魔女！他们没说错，你玩弄人心、扭曲人性、阴险狠辣，比恶魔更恶魔。rdquo;克拉克激动道。

    哈莉好奇道：ldquo;你做英雄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，还在大都会拥有一票专属粉丝，比如，卢瑟、金属人、玩具人......他们难道从未用类似方法对付你？

    到底是他们太过怜惜你，还是脑子不够用？

    喔，卢瑟不缺脑子，难道缺乏犯罪艺术细胞？rdquo;

    ldquo;哪怕他们杀人如麻、满手血腥，可论起恶毒狡诈、亵渎人性，依旧不如你。rdquo;克拉克语气复杂道。

    ldquo;我今晚唯一的恶毒，就是费尽心思，帮你看清现实mdash;mdash;你不是全能的上帝，做不到心想事成，你也必须面对现实中的无奈。rdquo;哈莉淡淡道。

    ldquo;我从没觉得自己是上帝。rdquo;克拉克激动道。

    哈莉立即道：ldquo;那你为何去做上帝也不会做的事？rdquo;

    ldquo;救无辜者，难道不在我能力和道德范围内？rdquo;

    ldquo;你先得有能力分辨出谁才是真正的无辜者，谁值得拯救，你能吗？rdquo;哈莉问。

    ldquo;诡环庄园内，没直接参加魔女猎杀小队的人，都罪不至死。rdquo;克拉克坚定道。

    ldquo;幼稚！兄弟会是个魔法组织，我若正大光明上门找会长的麻烦，其他人会袖手旁观？

    我若只杀亚历克斯，他儿子长大后不找我报仇？

    你最大的错，不是滥好人、不是什么人都救，而是你压根没能力分辨对和错。rdquo;

    ldquo;哈莉，我有成熟的价值观，知道什么是对，什么是错。rdquo;克拉克不满道。

    哈莉叹道：ldquo;能说出这句话，更加证明你的幼稚。

    因为世上大部分事，是不分对错的。

    没有对错的事，你怎么分对错？

    没有对错的事，你偏偏要分对错。

    亚历克斯加入魔女猎杀小队的报酬，是一个恶魔公爵，若干恶魔子爵，你以为谁是受益人？

    受益人没追杀我，难道他们无辜？

    我找兄弟会复仇，可兄弟会中很多人压根不晓得他们的会长、主人猎杀过我，我却杀了他们。

    可不杀他们，他们会阻拦我，会在事后报复我。rdquo;

第476章 哈莉的馈赠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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