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天狼部的人骨军旗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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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【巳时·边境的人牲市场】

    nbsp天狼部大营的栅栏外，初春的寒风卷着腐肉与硝烟的气味扑面而来，冻得人鼻腔发疼。我踩着冻硬的尸体前行，鞋底与尸体表面的薄冰摩擦，发出细碎的34;咔嚓34;声。这些尸体后颈大多有34;田34;字烙痕，有的被剜去双眼，眼窝处结着黑红色的冰；有的断手断脚，断口处的骨头茬儿刺破皮肤，像破土的竹笋。栅栏上挂着风干的人皮，每张人皮都被钉在木架上，边缘结着冰棱，虫血写的价格早已冻成紫黑色：34;甲等奴·2两534;的34;534;字缺了一角，像道未愈的伤口

    nbsp34;少爷，34;小四的声音裹着白气，他的断尺刺青在阳光下泛着青白，34;天狼部的人牲市场，比谢府的验骨台更狠。34;他指向市场中央的青铜柱，柱上绑着个孕妇，小腹高高隆起，却被剖开一道狰狞的口子，胎儿悬在半空，脐带还连着母体，下方的铜盆里装着半碗凝结的血，盆沿结着冰花。34;那是39;血祭柱39;，34;小四的喉结滚动，34;他们用孕妇的血开刃新铸的骨箭，说是能让箭杆更锋利。34;

    nbsp张石柱握紧铁尺，尺头在掌心刻出深痕，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着青白。34;看那边，童骨堆成的箭塔。34;他的声音沙哑，像被砂纸磨过。远处的箭塔足有十丈高，每支箭杆都刻着细小的编号，在阳光下闪着惨白的光。我眯起眼，认出34;丙7934;的字迹——那是冬子的腿骨，去年冬天他还追着我喊34;谢先生34;，手里攥着用草绳编的手环。箭塔下，几个天狼部士兵正用铁尺敲打童骨，34;当啷当啷34;的声响混着骨头碎裂声，像极了县衙验骨台的场景，只不过这里筛选的不是合格的腿骨，而是34;音质清亮34;的箭杆。一个士兵举起根童骨，对着阳光眯眼细看：34;这根骨，敲起来像编钟！34;周围爆发出哄笑，笑声刺得人耳膜发疼。

    nbsp【午时·大营内的人皮帐篷】

    nbsp我们混在奴隶队伍中潜入大营，脚下的土地冻得梆硬，每走一步都能听见冻土碎裂的声音。天狼部大单于坐在人皮帐篷前，那张人皮我认得，是西街卖布的王娘子，她后颈的34;乙34;字烙痕清晰可见。大单于脚下踩着个汉人少女，少女后颈的34;谢34;字烙痕犹新，嘴角淌着血，眼神涣散如死灰。大单于的酒杯是人头骨做的，杯沿刻着34;大康良民34;四字，里面盛着猩红的液体，表面漂着层油花——那是用农奴鲜血混合马奶酿成的34;壮骨酒34;。

    nbsp34;谢府的铁，果然好用！34;大单于拍着身边的铁矿车，车斗里的铁矿块沾着暗褐色的碎屑，我凑近才看清，那是粘连的人肉。34;这些铁铸的马刀，砍断汉人的骨头就像切菜！34;他的笑声震得人骨酒杯发颤，露出嘴里的金牙，每颗金牙上都刻着骷髅纹样。他指向远处的锻造坊，炉火熊熊，映着农奴们赤裸的脊背，他们身上涂着黄乎乎的防虫药膏，在皮鞭下机械地挥动铁锤，每锻打十次，就有一个农奴被监工一脚踹进火炉，火苗腾地窜起，响起皮肉焦糊的气味。

    nbsp帐篷内突然传来女子的惨叫，我透过缝隙看见谢府嫡女苏婉儿正用铁尺逼问农奴。她穿着天狼部的狼皮披风，皮毛上沾着血渍，手腕上的铁尺刺青与小四nbsp相似，只是颜色更深，更完整，像是用鲜血纹的。34;说！铁尺会的密道在哪？34;她的铁尺抵住农奴咽喉，尺头的莲花纹样闪着冷光，34;再不说，就把你儿子扔进虫池。34;

    nbsp那农奴咬碎牙齿，血沫混着碎牙喷在苏婉儿脸上：34;铁尺会的尺，早晚会插进你们的心口！34;

    nbsp苏婉儿冷笑，手腕翻转，铁尺划过农奴的手指，指尖应声落地。34;我倒要看看，是你们的尺硬，还是我的刀快。34;她转身时，腰间的银锁晃了晃，我瞳孔骤缩——那银锁与母亲的陪嫁锁一模一样，连锁面上的莲花纹路都分毫不差。

    nbsp【未时·密档库里的虫火】

    nbsp申时初刻，天狼部士兵敲着人骨梆子换岗，梆子声34;空空34;作响，像在敲开地狱的门。我们趁机潜入密档库，铁门锈迹斑斑，用农奴骨头砌成的墙壁泛着青灰，门上挂着34;大康机密34;的牌匾，却用天狼部文字标着34;饲料库34;。张石柱用铁尺撬开门锁，一股腐臭扑面而来，我连忙捂住口鼻，却还是被熏得眼眶发酸——货架上摆满陶罐，每个陶罐都装着人脑，脑组织上爬满细小的虫子，罐身贴着标签：34;谢府·铁矿密道大康·边防图铁尺会·虫群部署34;。

    nbsp34;他们用39;理脑虫39;啃食人脑，提取记忆，34;小四的声音发颤，拿起个陶罐，罐底沉着一层虫蜕，34;谢府三公子的虫毒，就是这么来的。34;

    nbsp突地，角落传来纸张燃烧的3

第3章 天狼部的人骨军旗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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